李亘端着盘子在东京小餐馆里忙活融易富配资,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滴,客人还嫌他日语说得磕磕绊绊。可谁能想到,这小伙子的爸爸是李雪健,那个拿遍金鸡奖、百花奖的国宝级演员。别的星二代忙着上综艺、蹭资源,他却把“李雪健儿子”这五个字藏得死死的,靠自己一步步闯出一条路,最后还凭一部电影杀进北京国际电影节。
李亘从不提家里的事。大学新生班会上,同学问他家是干啥的,他挠挠头说:“爸妈就是普通上班族。”其实那会儿,他爸正在片场拍《焦裕禄》,嘴里啃着发霉窝头,演得观众眼泪哗哗流。他爸从没教他靠关系走捷径,总是说:“干艺术得靠真本事,你得自己琢磨出点东西。”这话他记在心里,考大学、申请留学,全凭自己努力,没找过家里帮忙。
去日本留学那几年,李亘过得一点不“星二代”。语言不通,他就去餐馆打工,每天端盘子、刷碗到半夜,一个小时才挣40块钱。有回客人拿日语挤兑他:“就你这水平,也只能干这个。”他气得攥紧拳头,但啥也没说,只是把盘子擦得更亮。那时候他爸查出癌症,治疗费不低,他不想让家里多花一分钱,硬是咬牙靠打工撑下了学费。
留学回来,李亘铁了心要当导演。有人劝他:“找你爸说句话,进个剧组还不简单?”他直接摆手:“我爸的路是他走的,我的路我自己来。”考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硕士,他没提过爸是谁,笔试面试全靠自己准备。面试时,老师问他为啥想当导演,他说:“我想拍普通人的故事,像我爸演的那样,踏实。”这话说得简单,却是他心里的真想法。
在北电读书,李亘是出了名的“轴”。拍作业,别人随便找同学演,他非要跑大街找环卫工人当主角;别人用现成剧本,他熬夜写原创。2018年,他拍了第一部短片《一夜》融易富配资,讲一个打工仔除夕夜独守出租屋的故事。片子没得奖,有人说“故事太普通,没啥亮点”,他没争辩,把评论存手机里,反复看自己哪没做好。
毕业后,李亘开始筹拍长片,没钱没人脉,他硬着头皮跑投资。跑了十几家公司,有人一听是新人导演就摇头,还有人问:“你爸能来客串不?”他每次都回:“我想靠作品说话,不靠我爸。”最后凑够点钱,他带着小剧组去日本拍《如果有一天我会离开你》。这部片子灵感来自他打工的日子,里面有被客人刁难的憋屈,也有异乡人的孤单和温暖。
拍片的过程苦得不行。有场戏要在东京老巷子拍,没钱租专业灯光,李亘就跟附近居民借台灯凑合。演员都是新人,他陪着磨台词,一场哭戏拍了八遍,拍到演员真哭出来。杀青那天,他看着素材,想起在餐馆擦盘子的日子,才明白那些苦日子全成了他创作的底气。
2022年,电影《如果有一天我会离开你》上映,没啥宣传,却慢慢火了。观众看完说:“这故事太真了,像在讲我自己。”影评人夸:“镜头细腻,情感抓得准,新人导演有这水平,不简单。”更厉害的是,这片子入围了北京国际电影节天坛奖。要知道,能入围的都是大导的作品,一个新人导演的处女作挤进去,本身就是硬实力。
颁奖礼那天,李亘没叫他爸。他一个人坐在台下,听到自己电影名字被念到,眼眶有点湿。事后有人问他:“没让你爸来看,遗憾不?”他说:“我爸知道了一定高兴,但他更想看我靠自己站这儿。”这话说得朴实,却透着股倔强的底气。
如今,李亘在导演圈里有了点名气。有人说他比他爸还厉害,他笑笑:“我爸是演员,我是导演,路子不一样,但我们都讲究踏实。”李雪健很少公开夸儿子,有次被记者问到李亘的电影,他只说:“我偷偷去电影院看了,挺好,这孩子没走偏,拍的故事有温度。”这话听着平淡,却满是老父亲的骄傲。
跟那些靠父母光环混资源的星二代比,李亘的路走得慢,但稳。他不上综艺,不接代言,低头琢磨剧本。有人问他:“别人靠名字轻松拿资源,你拼那么辛苦,值吗?”他说:“值。靠名字来的,风一吹就散;自己挣的,才是真本事。”
李亘的故事,让人想起那句老话:靠山山会倒,靠自己最好。他没靠“李雪健儿子”这块招牌,却用自己的作品证明了实力。这样的年轻人,值得尊重,也让人好奇:他下一部片子融易富配资,会不会又给我们讲一个普通却动心的故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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